然而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对方的表情似乎...扭曲了一下?但很快他就笑了出来。

这种笑我很熟悉,和哥哥一样,是虚伪的假笑。

哥哥曾说等我长大就明白了,可是,如果长大的代价就是悲伤了也不能哭泣,仍要露出糟糕的笑容的话,那么我一点也不期待长大。

“捡完球就快点回去吧,家族神社附近不允许随意走动。不知为何,我感觉在自己回答完他的问题后,这位堂兄的声音似乎不像之前那么严厉了。

“知道了。我快速捡过球,想绕开对方快速离开这里,只是当我从他身边经过时,一股浓烈的草药气息扑面而来。

很熟悉的味道,也很......

顿时,我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他:“我们真的一定要喝药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使青年的眼眸微微张大,继续假笑,“为什么这么问?他低头看向还不到他腰间的小女孩。

“大概因为你是给我们煎草药的人?我仰起脑袋与他对视,青年浮在表面上的笑容褪去,看向我的眼神逐渐染上寒意。

猜对了。

“所以我们这些没有觉醒术式的人,必须要喝药吗?我再次重复问道。

只是这一次,青年盯着小孩看了好久才开口说,“啊...这是家族的传统,不过嘛,他话音渐低,“其实喝不喝确实无所谓,不会变得更好,也没办法更坏了。

说罢,男人不再管身后的孩童,直接转身离去了。

当天晚上只有兄妹二人的和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