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低头,腰间的淤痕肿胀,仿佛现在依然有人在背后禁锢着他,又仿佛无法挣脱的标记。

他的脸彻底黑了。

那家伙不是左手臂有伤吗?

对不起,他一点没感受出来。

第一次降谷零在洗澡这件事上花费一个多小时。

等他出来,整张脸红黑青三色交加,似乎下一秒就会不顾卧底任务直接杀了琴酒泄愤。

这也导致贝尔摩德在看到降谷零的瞬间毫不留情大笑出声。

即便遮掩得再严实,脸上那有些突兀的黑色口罩显得欲盖弥彰。

何况洞察力卓越的波本竟然没有发现后颈的咬痕,甚至扎起头发大大方方裸露在外。

光是看到那显眼得像是在宣告这是有主之人的血痕,贝尔摩德就抑制不住嘴角上扬。

能在波本身上留下这种印记的除了琴酒不做他想。

她真想拍下来群发给组织里所有人。

笑了下,贝尔摩德最后还是好心地打消这个念头,虽然也没提醒波本。

她拉开高级餐厅柔软的座椅坐到降谷零对面,“波本,吃饭可不能带口罩。”

降谷零冷冷看了她一眼,或许是从贝尔摩德眼中的揶揄看出些什么,没有犹豫拉下口罩。

下一秒就听见贝尔摩德格外清亮的嘲笑声。

“波本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

降谷零不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