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童话,只是一个被家暴的孩子为了生存只能让自己强大起来的故事。”
门外激烈的争斗声传来,水无怜奈嗤笑道,“他们或许不会很愿意听你解释为什么他们的小头目会变成这副样子。”
降谷零斜眼瞥向田谷峰,他的身体小幅度颤动,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对。
“不是还有你在这吗。”
说是怎么说降谷零也没打算让水无怜奈背锅。
这个女人身份不明,无论是不是组织的人,他只要一如既往扮演好“波本”就行。
举枪抵住水无怜奈脑袋,他直接拨通琴酒电话。
电话依旧是堪堪在断接前接起。
“什么事?”
听声音琴酒似乎正处于一个非常安静的空间。
安全屋?
“阵,你现在在哪?”
降谷零没有喊出代号,而是刻意叫出他的假名。
“那栋别墅,”琴酒吐出一口烟,靠在床头,“你旁边是谁?”
那道急促的呼吸声是谁?
田谷峰?不,更加轻浅,女性的声音。
“耳朵真好,”降谷零把手机放到水无怜奈耳边,“来记者小姐,和能决定你去留的人打个招呼。”
水无怜奈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让她和组织更高层对话。
她冷声道,“帮助我躲开红蛇会追捕,我会把我这边所有有关红蛇会的情报交给你们。”
“不需要那种东西。”
手机那头的男声很冷,单单只是声音就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