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感受琴酒的心跳,想尝试判断琴酒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在来日本前,他可是通读二十面相遗留下的所有有关心脏的手记和相关病症治疗记录。
虽还不能完全掌握,但基础知识已经了解得差不多。
“先生,让我帮你吧。”
贝尔摩德饶有兴致看着波本调戏琴酒,若不是没带手机,她很想录下这副场景。
虽然不能录画面,但也不是不能“现场直播”。
打开通讯器,贝尔摩德悄然靠近降谷零,仿佛不过只是想近距离看戏。
余光瞟到贝尔摩德动作,琴酒挑眉,走近降谷零,“你为什么这么担心我的伤势?”
当然是想看看你还能活多久。
没料想琴酒居然会愿意配合演戏,降谷零瞥了眼贝尔摩德了然。
但他依旧顺着琴酒演下去,“因为先生是好人。”
“好人?”
“嗯,先生之前不仅把我带出木箱,还在受伤后为了不让我害怕拒绝我的帮助。”
降谷零刻意扭曲事实,不给琴酒开口机会继续说下去,“当时伤得那么重,全身都是鞭痕,先生因为我一定被打得很惨。”
“都流了那么多血却还是不愿让我害怕,先生真是个大好人啊。”
语调暧昧,降谷零毫无保留仔细描述当时琴酒的狼狈。
通讯器中没人发声,可浅淡的喘息始终都在,贝尔摩德听得津津有味,偷听着的其他人情绪不一。
正帮忙照料医务室众人,诸伏景光无奈,很想知道他那位认真严谨的幼驯染怎么变得如此调皮。
都怪松田和萩原把乖孩子教坏,回去有时间他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还有上次窝在琴酒怀里的事也要控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