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真实性有待商榷,不过琴酒狙击能力强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不介意替组织处理一只还未进化成老鼠的浮游生物。”

琴酒默认他想以背叛组织为借口杀了波本。

还真是不死心。

自从朗姆那件事后,降谷零没再感受到琴酒真切的杀意,对于琴酒是不是真的想杀他,他还是能分辨出来。

因此此刻对琴酒浮于表面的杀气,降谷零并不在意,他眼角微弯,趴在车窗上。

“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被暗色掩盖,降谷零没有看见琴酒眼中一闪而过的郁色。

他只见琴酒点头,便笑盈盈地双手撑着脸颊,“我们就赌贝尔摩德接下来踏出的第一步是左脚还是右脚。”

正在看戏,没想到会提到自己,贝尔摩德眨了下眼,直觉波本接下来的赌约会十分有趣。

果不其然。

“我输的话,我就穿成这副模样和你去训练场,我赢的话,”降谷零挑起琴酒一缕银色发丝,“我觉得琴酒你可比我更适合穿女装。”

这个赌,他就不可能输,相信贝尔摩德也十分期待琴酒的女装。

琴酒当然也知道这一点,“这对我而言并没有好处。”

“不如,”他意义不明地笑了下,“你输的话就继续穿着女装执行任务。”

降谷零可有可无地点头,反正比起他,相信贝尔摩德更希望看见琴酒女装。

“左脚”

“右脚”

两人同时看向贝尔摩德。

然而在降谷零不敢置信地注视下,贝尔摩德朝他嫣然一笑,踏出了右脚。

“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