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剧烈收缩,即将面临死亡的恐惧席卷全身,基约尔公爵大口喘着粗气,双目失神,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失了魂魄,没有生气。

背对着琴酒,降谷零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这个废物。

他又烧上一把火,“怎么怕成这样,你不会真的背叛组织了吧。”

瞥了降谷零一眼,琴酒没有出声。

真的要死了吗?

基约尔公爵一直知道自己在与狼为伴,也清楚地明白自己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不过只是晚出生一年,他就失去了爵位第一顺位继承权,失去拥有大批财富的权利。

他不后悔,他只是不甘还没过上多久奢侈的生活就要这么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原来他依旧害怕死亡。

眼前的黑皮男人还在步步紧逼,“不说吗?再不坦白的话,不知道你会发生什么哦。”

“背叛组织可是只有死这一个下场。”

如果没背叛是不是就能活下去。

仿佛找到了唯一的生路,基约尔公爵眼中猛地绽放出希望的火光。

他咬死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真的不知道组织也在觊觎二十面相的遗产。

“我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有关组织的事!”

降谷零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真的!我可以任你们调查!”

越说越激动,基约尔公爵呼吸沉重,眼角四周青筋爆起,精神状态看上去很是奇怪。“磕药了?”降谷零对着他晃了下枪,“这就麻烦了。”

他转头,对着琴酒微微摇了下头,“我没看出他在撒谎,不过也不认为这种精神状态下他说得都会是真话。”

见琴酒思索起来,他轻快地补充道:“不然让他也试试那个自白剂吧,总不能就我一个人倒霉,那位雪莉不是还需要实验体数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