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有趣的推理。”

“不是有趣,”工藤新一拽拽地用下巴对准降谷零,得意洋洋,“这才是真相。”

降谷零手痒痒想捏他脸,但最后还是忍住,一本正经反驳他,“那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

“啊?”

“或许是峰不二子开出的枪。”

工藤新一狐疑,“怎么可能,她为什么要开这枪?”

“很简单,”降谷零轻点自己的嘴,“峰不二子可是知名骗子。”

“假设在那时她开出那一枪是为了欺骗那三人表明她已经和鲁邦决裂。

而和她搭档多次的鲁邦同样察觉到这一点,装做中枪倒下,你说那三人会不会因此放松警惕?”

本来还十分得意,可听到这个可能性,工藤新一陷入沉思,好像这个说法也有道理?

降谷零步步紧逼,“听你的说法,当时烟雾浓郁,而这里距离那边可是有七八米,即便带着面具,可被烟雾遮掩,那三人应该也难以发现异常,只要鲁邦他们配合默契,便能偷袭成功。”

“可是,”工藤新一不甘心,“那为什么他们脸色那么难看?”

“很简单啊,你不是说了峰不二子脸上受伤,对一个女人来说这可是大忌,更不用说她那样将美色当做工具的人。”

降谷零说得头头是道,工藤新一的思维被带偏,也开始尝试加入推理。

“我爸收集的资料里有写着鲁邦三世似乎深爱着峰不二子,所以当时他们那副表情是为了急着处理她的伤势?”

当时因为情急之下,工藤新一并未看清峰不二子究竟伤得多重,现在听到降谷零的推理,他下意识以为她伤得很重。

愧疚的心情油然而生,工藤新一垂下头,内心很是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