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同情地看向这位似乎想要出名的小模特,“很遗憾,据项链主人要求,展览全程不允许拍照和摄像,媒体不会进入展览场馆内部。”

怪不得组织会同意贝尔摩德这个诡异的计划,降谷零点头,目光移向琴酒,见他额角青筋鼓动,原本苦闷的情绪瞬间化为灰烬。

倒霉得不止他一人,在这一周里这位“时尚”的经纪人也需要全程陪同。

降谷零突然觉得他和贝尔摩德或许能成为不错的同事。

夕阳下余晖与薄雾交融,整个伦敦仿佛被囚禁在暖橙色的牢笼中,即便是科技感十足的大厦也被晕染上些许寂寥。

琴酒和降谷零离开大厦,可能是因为得知彼此还需绑定一周作为搭档,两人越发两看相厌。

正低头思索让公安那边调查下美甘千津子,脚步稍慢琴酒几步,再抬头,降谷零便发现他早已被琴酒甩开。

他就这么看着琴酒独自开着跑车扬长而去。

认真考虑报警举报安全屋私藏军火的可能性,降谷零提了下高跟鞋,选择朝反方向离开,他决定在外多晃荡些时间,等伏特加主动打电话来接他,毕竟这次任务他必不可少。

相信琴酒也不愿意让他出什么意外,女王对这条项链的在意程度远超想象,或许其中还有他所不了解的隐秘。

金发美人孤身走在街上,余晖似乎格外眷恋着他,全身漾着光晕蜜肤染上暖意,面上神情柔和却隐约透着冷冽让人不敢靠近。

“呐,大哥哥你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

不知何时降谷零竟在胡乱思考中踱步到贝克街,他低头,看上去十一二岁左右的黑发男孩正蹲在福尔摩斯博物馆旁,瞪大双眼观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