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过身将怀中故意引诱他的男人压倒在床上,“我可以帮你杀死那人。”
洒落在身上的长发引起一阵痒意,但降谷零没有动,乖顺地躺在琴酒身下,凝视着那双幽深的绿瞳。
里面爱意与欲望交织。
滚烫到令人沉迷。
一向竖起尖刺的波本此刻却仿佛任人摆布一般躺在身下,展露所有的柔软。
琴酒不打算错过这个机会。
何况昨晚他就做出决定。
他会顺着波本的计划行动,他想看看这个人究竟为他们准备了怎样的结局。
不过这一切也要等到那位大人真正对他出手。
暂且他还没有脱离组织的打算。
余光瞥过床头柜上属于波本的手机,琴酒低头轻吻着降谷零的眼角。“但我不会让任何人发现是我动的手。”
降谷零眉眼弯弯,搂上琴酒。
“这就足够了。”
温度从眼角转移落在唇边,降谷零顺从地张开嘴,再次邀请接纳昨夜的侵略者。
带着水汽的温度又一次出现,轻柔地落在喉间凸起的软骨。
但似乎不仅仅只有一处,另一处同样出现不一样的温度。
从肋骨滑过,路过起伏的肌肉,最后落在一片柔软之间。
降谷零抿唇仰头,他习惯性想要去咬眼前的男人,但想到这是一次充满爱和算计的交易,他克制着,没有露出獠牙。
在某一瞬间他倏地搂紧琴酒,咬住下唇抑制即将溢出的示弱。
“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