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瞥了他一眼,仿佛只是不经意地问道,“酒店?”
降谷零假装没听到他的暗示,现在还没醉的他可不想答应那些事。
即便他也开始怀念琴酒的体温。
仿佛能理解到他的意思,琴酒眼中涌上一点笑意,一口饮尽波本酒。
就这么注视着降谷零晃动酒杯,透明的酒液漾起涟漪。
或许只要一口饮酒之人就能因高浓度酒精失去原本应有的理智。
降谷零刻意忽视旁边炽热的视线,明明芯片已经不复存在,但他又一次感受到琴酒外露的情绪。
让他也变得不太理智的情绪。
其实降谷零并不喜欢伏特加这种烈酒,或者说比起洋酒他更喜欢日式烧酒。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喝酒。
算不上千杯不醉,但也能在酒液的倾灌下保持足够的理智。
可现在只是一口,降谷零却觉得意识恍惚起来,全身仿佛火烧一般灼热。
他用仅有的理智靠进琴酒怀里,在他耳边喘息道,“封闭的空间。”
他很清楚情况不太对,但仅有的理智只够他说出这一句话,他死死拽着琴酒的衣领,抑制即将脱口的痛吟。
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撕裂重组,剧痛难耐。
琴酒紧紧搂住怀中颤抖的男人,拿起那瓶伏特加,起身快步离开酒吧。
因为周身森冷的杀气,没有人敢上前要酒钱。
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怀里的那人状况好像不太对。
酒吧老板环视一圈,扶额有些头疼,该不会有哪个傻子给人下药了吧?
这里是歌舞伎町,最近的封闭空间只有酒吧旁的情侣酒店。
看着粉红暧昧的装潢,琴酒皱眉,但现在也只能选择这里。
根本没带任何身份证件,琴酒冷着脸从降谷零口袋里抽出一张驾驶证递给战战兢兢的前台小哥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