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来青年和那个男人是交易关系吗?

前台小姐惋惜地叹气,要是有钱她也想要这么可爱的青年。

另一边走进套房,琴酒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波本,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为你老板了。”

降谷零随手把挂在肩上的旅行包扔在沙发上,拿出里面特意准备的服装,“你也没否认不是吗。”

琴酒冷冷看了他一眼,降谷零朝他笑了下,“所以现在把你这身衣服脱了。”

琴酒没有听从他的指示,“明天的地址,”

“黄昏之馆。”降谷零凝视着琴酒,为保不错过他脸上任何表情变化。

可惜琴酒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没有一丝动摇。

他点头脱去风衣,穿上降谷零扔给他的休闲服。

降谷零看着琴酒,对自己的品味满意地点头,用力按下他的肩膀,让他坐在自己身前。

“这里离黄昏之馆有一定距离,那边附近又没有酒店,只能现在先替你易容,明天一早就要赶到那里。”

降谷零解释了一句,让琴酒在他手下不要乱动。

他站到琴酒身后,撩起他额前的碎发夹在头顶,手指一点一点梳理起那头银色长发。

“你这头发易容起来可真麻烦。”

虽然抱怨着但降谷零还是动作轻柔地把那头银发塞进特制的假发中。

最困难的头发解决,降谷零坐到琴酒身前,取出包中各种易容材料,涂抹在他脸上。

只是某人十分不配合地始终用专注的眼神看着他,幽绿色瞳孔仿佛野兽在觊觎属于他猎物。

降谷零手一抬,涂满乳液的手直接盖在琴酒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