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我不会去动朗姆。”

琴酒盯着他看了几秒,“随你。”

不管是杀还是不杀,这都是波本的决定,对琴酒来说他不过是旁观者,放任他对朗姆做出任何行径。

降谷零朝他笑了下,笑得没有阴晦,看上去格外真诚,但琴酒只觉这个笑足够虚伪。

一般波本对他这样笑,不会有什么好事。

“本来预计我会在这里待一周,”降谷零端起碗走到琴酒身旁,“不过防止又出现之前突然变小的情况,我或许得待在这里直到药效过去。”

他本就打算在琴酒这里待两周,除去术后的观察期这个原因,也是为了盯着琴酒让他安分点。

不要影响到他的计划。

“随你待多久。”琴酒揉了把降谷零彻底变回灿金色的发丝。

降谷零没有挥开他的手,只是在走进厨房前故意撩动琴酒的长发。

柔顺到一点都不符合琴酒的性子。

但很漂亮。

虽然琴酒都已经能下床自己做饭,但监护仪依旧不能完全撤离。

回到病房,琴酒半靠在床上,降谷零扯开他的上衣,露出苍白似乎变得消瘦的上半身。

艳红色的疤痕格外醒目,迫使降谷零回忆起整个手术过程,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刻意忽视这道伤疤,取出棉签沾取生理盐水擦拭琴酒胸肋骨几个地方。

或许是因为感到痒意,降谷零看到琴酒猛地收腹,几块腹肌缓缓鼓动,像是在忍耐什么。

他没有在意,简单清理几个特定位置,又拿出纱布擦净皮肤上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