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点痒,想拍下来。

但不等他有所行动,琴酒就放下水杯,好整以暇地半靠在床头。

“我应该已经可以进食。”

“软烂一点的食物可以。”对上琴酒的眼神,降谷零忽然意识到什么,脸有点僵。

啊,他忘记这一周都得亲力亲为照顾这个大型巨婴。

“手术已经成功,你可以把伏特加叫来照顾你。”

相信这位大哥为上的小弟很乐意来照顾这个病患。

不过这样他就得易容一周待在这里——观察期医生可不能离开病患太久。

都不用琴酒回答,降谷零就否定自己的提议,“算了,一个小时十万,麻烦一周后把钱打给我。”

本来想用其他东西交易,但不知为何降谷零下意识避开讨论组织那些事。

大概是因为他知道一旦讨论组织的事,那微妙的平衡又会被打破。

何况这位忠犬身上已经榨不出多少有用的东西,有用的他一点也不会透露。

“我有多少钱你应该再清楚不过。”

没什么兴趣爱好,琴酒也不怎么花钱,但最近几年他的钱如流水般不断减少。

罪魁祸首是谁都不用多想。

“琴酒,你可真穷。”降谷零嘲讽了一句,转身离开病房。

这次交易总觉得他亏了。

事实证明会拿刀的人不一定会做饭,起码看着菜谱做出来的东西,降谷零个人品尝过后觉得一般。

再想到琴酒不错的厨艺,他有点不爽。

总感觉被他比下去。

下意识掏出手机,点开联系人界面,看着那串熟悉的数字,降谷零突然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