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少爷， 埃尔维斯少爷，”阿福背挺得笔直， 他冷不丁地从门后走出，他的声音让两个偷偷摸摸溜进大宅的身影僵在了原地，“请问在雨天开敞篷是什么最新流行的时尚活动么？”

“这是个意外，阿福，”布鲁斯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谁知道上一秒晴天下一秒就下起了大雨，国会应该立法禁止晴天下雨。”

“这里是哥谭，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阿福给两人一人递上一条干毛巾，“况且有种东西叫’天气预报‘，布鲁斯少爷。”

“布鲁斯会说他要花钱改变天气预报的预测结果。”埃尔维斯开玩笑道。

“你在嘲笑我，埃尔，”布鲁斯不满，“我要花钱禁止你这么做。”

“是吗？那你要开个什么价钱？”埃尔维斯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他笑着问道。

“嗯……一千万美金听上去怎么样？”

埃尔维斯捂住胸口：“原来我在你心中只值一千万。”

“好了，为了你们的身体着想，”阿福打断了两人的即兴表演，他催促道，“现在快去洗个热水澡吧。”

埃尔维斯和布鲁斯并肩走上楼，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是一副狼狈的模样。埃尔维斯的金发贴在脸上，像是一只在水池里打了个滚的金毛狮。

想起方才在雨中飙车，警车在后面追的场景，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

楼下的阿福见此无奈地摇了摇头，老管家感觉家里住着的像是两个中学还没毕业的小伙子。

洗完澡后，埃尔维斯和布鲁斯一人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并排窝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距离睡觉还有一段时间，他们可以就这么一起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