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樾挑眉:“难道不是吗?至今为止我见到透透的同事都是酒。”

换贝尔摩德挑眉了:“我没有告诉樾樾琴酒、伏特加、波本我们是同事。”

“那么明显我又不是你那同事伏特加,不过倒也能理解。”祁樾。

安室透在前面笑了,贝尔摩德眼皮抽搐了下,显然也理解了祁樾话中的意思。

理解,是因为他卖的是烈酒,烈酒喝多了伤了脑子?

前面琴酒停车,祁樾和贝尔摩德聊天到此为止。

下车前,贝尔摩德开口:“波本,三浦酒庄的邀请函。”

安室透明白贝尔摩德说的是其中的提醒,“是要将委托费还给我吗?”

贝尔摩德抬眸瞥了他一眼从他身旁走过,还是樾樾小可爱可爱。

琴酒直视安室透:“她知道多少?”

“樾樾知道的可不少,知道我们是酒厂,知道我们是卖酒的。”贝尔摩德笑着道。

琴酒因为她的话杀意闪现又因她的话眼睛中难得出现一丝疑惑。

他警告的开口:“贝尔摩德。”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以问樾樾小可爱。”贝尔摩德左一个樾樾小可爱又一个樾樾小可爱。

任谁都能够看出她对祁樾的亲近和喜爱,这让琴酒有些怀疑。

琴酒没有动手很大原因在与他知道祁樾是boss要纳入组织的人,至于之前看到的还有贝尔摩德、安室透只是一小部分原因。

至于其它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波本。”琴酒的目光看人从来都是冷冽、淡漠的,对待敌人自是更不用说。

他的眼里脸上神情从未有过温和,在组织很多人眼中他都是不近人情没有感情的酒。

“樾樾不知道我们酒厂的事情,这次是恰巧遇见。原因,你见到了。没有樾樾伏特加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