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简一鸣想了想,没告诉胡小天他们和首都音大不太合得来的事,卫丛甚至那首都音大的学生演奏当成了反面例子给简一鸣讲解。
倒不是两所学校有什么前嫌,但明显临音附中现在这种鼓励表达的自由气氛和首都音大就很合不来,简一鸣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音乐能直观得听出来那么多东西,光是毕业演奏就能听出来两所学校的差别。
“一鸣你不紧张吗?”
看到你这么紧张,我就镇定下来了。
这话不能说,简一鸣讲了另一个原因:“都拼了老命练习了,不可能上台了就弹不出来吧?”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挺自我的。”
“有吗?”
“有啊。”胡小天回答:“上一次演奏会的时候我就觉得了,而且一鸣……好像是个不太在意听众的人。”
简一鸣自己震惊了:“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演奏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看一下坐在底下的听众,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反应的。如果看到大家都很沉浸在音乐里面的话,就会更有动力。”
简一鸣:“可是如果看到底下的人很无聊,还有玩手机的那不是要当场哭出来?”
小胖球萎了,“是啊……”
简一鸣:“……”
所以说这有何必呢?
“所以我挺羡慕一鸣的,我总是忍不住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