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终于,他的审判长愿意给他个机会。

简浔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喝多了,发酒疯,我们没有做那种事。”

只言片语,苍白又无力。

沈谦又嗯了一声,平淡的询问:“现在回来,还是明天回来?”

明天,

大概是再也不会有明天了。

简浔知道他的意思,快速爬起身去拿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现在,来接我。”

“能保护自己吗?我尽快,别挂电话。”

字里行间能听出对面的担忧,简浔巡视了一圈,拿起电视旁的透明玻璃烟灰缸,有了武器在手,他才镇定的回答男人。

“可以。”

赌输了,这样暧昧的动静都挑拨不了吗?那个男人,似乎很相信他的哥哥。

莫司钰瘫坐在地上,看着他拿手机,看着他慌乱的解释,直到他去拉行李箱,无视自己,再越过自己。

他这一走,肯定再无交集,不甘又不舍。

莫司钰坐直了身体,拉住他的裤脚,“我录音了,你不能走。”

简浔停下脚步,俯视着面无表情拉住自己的疯子,对他用尽了最后的善意提醒着,“莫司钰,你最好是想想,我有说过一句出格的话吗?倒是你,金句频出。再说一次,不要做无谓的蠢事。”

莫司钰就这么看着他,他的眼睛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明明刚刚接电话还似闪烁着星光般耀眼的。

晃动的烟灰缸在他手里泛着寒光,如同他冷透了的心,即便已经低头求他,对方也不肯施舍一点喜欢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