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扭头看向窗外,没安慰也没阻止,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收回了挡在他腹部的手。

简浔知道他生气,但此时真的没有心情和精力去哄他,他默默的弯腰,艰难的伸着两根手去指解脚上的纱布。

余光里错开的身影,一声不吭的倔强,沈谦闭上眼不再去关注,只是,闭上眼后脑子里全是他昨晚坐在检查室外的失魂样,他终于还是坐不住。

妈的,迟早为他操碎心!

沈谦抱起细腿放在软垫上,接过他手里的动作,小心的拆着纱布。简浔看着他的发顶,愧疚的抬手想安慰他轻轻揉一下,却不想手软无力,裹成球的手砰的一声砸了下去。

尴尬在脑里炸开。

沈谦抬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省心的家伙,“怎么?我还得脑震荡一下,陪你一起住院?”

简浔战术性眨眼,“对不起,我只是想……谢谢你。”

沈谦冷哼一声,“大可不必,你能老实待着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纱布拆到最后一层,药物混合着油纱紧紧黏在破烂的脚趾上,沈谦撩起袖子把手臂递到简浔嘴边,“张嘴,咬住。”

简浔摇头,“不痛的。”

沈谦毫不掩饰的狠狠出了口气,直接捏住他的双颊,把手腕塞了进去,“你他妈是铁打的人,怎么会知道痛,老子是受虐狂行不行?老子愿意给你咬着行不行?叫你咬就咬,废话多得要死。”

尖锐的牙齿不可避免的碰到皮肤,简浔下意识就想缩回去。

沈谦气急,直接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不得动弹,“不痛是吧?那老子干烂你也没关系,反正你他妈不知道痛。”

简浔被含住的手臂按回座位,手臂抽走,他仰着头被迫承受男人粗暴的吻,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把他的腿放回软垫,扯开宽松的里衣,顺着结实的腹部,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