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曳回过头，脚下的步伐没有停。

“姜曳。”

姜秉华叫住想要走的姜曳。

姜曳停了下来，转了个身面向姜秉华二人。

“怎么了？爸。”姜曳依旧扮乖着。

“过来和你小嗎打声招呼。”姜秉华挥了挥手。

姜曳扬起嘴角：“刚刚在走廊上已经打过招呼了。”

“对吧，小嗎？”姜曳又把火力引到了徐淆身上。

徐淆不动声色地咬着下唇的内壁，然后微笑着张口：

“是的，已经见过面了。”

姜秉华点点头：“那你走吧。”

姜曳瞥了一眼徐淆，然后便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你坐吧，我要看着你。”姜秉华发话。

徐淆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又很快掩埋了下去。

他坐在了另一侧的沙发上。

姜秉华的眼光就直勾勾地打在了徐淆身上。

“你叫徐淆？”

“是。”

“为了还债去的拍卖会？”

“是。”

“父母双亡？”

“是。”

姜秉华总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到底熟悉在哪。

派人查了他的身份，也是贫得一干二净。

姜秉华撑起旁边的拐杖站了起来：“等着开晚饭吧。”

说完就掠过徐淆上了楼。

没一会儿，徐淆就站起身来，四处观察着这豪华别墅。

“你最在意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徐淆手擦过展示柜上陈列着的刻有繁杂花纹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