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员说他们用了多重伪装,他们破解了两层都在星外,这还只是第一个视频…”周周说,“如果三段视频在不同的地点录制,我们根本来不及。”

毕竟凶手们换地点可比他们追踪快多了。

陆怀玉烦躁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他一言不发,把速度提到了最高,光驱车一路上报着:您已超速。

杨朔还没见过陆怀玉这么情绪外放的时刻,不是冰冻千里,而是把雪莲扔进了岩浆里。

他们到达现场的时间前所未有的快,奥斯汀的孙子直挺挺地倒在台球桌边,嘴角留着黑血,杯子碎在地上,手里还握着杆子。

桌上只剩一颗黑球,位置十分好,奥斯汀脸上的笑容定格在了他人生的最后一刻。

陆怀玉抬头看了一眼,台球室最不缺少的就是摄像头。

这些人怎么会这么有恃无恐。

“凶手是这个戴鸭舌帽的人,虽然留着长发,看身量应该是个男人。”这次监控拍到了人,却又没有拍到脸,“他下手之后钻入了楼下的酒吧,进了男厕所,然后就消失了。”

那个人躲在角落之中,一直观察着奥斯汀的孙子,等到奥斯汀孙子去洗手间,他装作不经意地从台球桌路过,挡住了奥斯汀孙子的水。

陆怀玉:“她是个女人。”

“可他有喉结,怎么会?”杨朔指着那个人的脖子道。

“变性手术。”陆怀玉划过女洗手间门口的视频,果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出来,脖子上戴着丝巾,绑着高马尾,柔弱无骨地倒在男人怀里,看起来像是喝多了。

那个女人摇摇晃晃地跟着男人上了车,最终停到了一家酒店门口。

等他们赶到酒店,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陆怀玉的智能机依旧在震,但他还是无视了,这次那个人选择发讯息,杨朔听见陆怀玉的智能机叮叮叮响了好几次。

这次陆怀玉抽筋的智能机安静了下来,陆怀玉紧拽的拳头也放松了下来。

杨朔怀疑陆怀玉手都震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