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看着他们,并不会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常,就好像只是一场普通的聊天。

伊莎贝拉没有很大的动作,她再怎么样还记得保持仪态,听到袁嘉林说完那句话,也只是握紧了拳头,“他和那个实验品也一样,都能把人勾的神志不清。”

“实验品?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孩而不是没有思想的死物,约克小姐,恕我直言,你高傲的资本在你口中的实验品眼里一文不值。”袁嘉林说,“在我这里也是。”

这顿午餐到这里已经进行不下去,桌上的牛排只被吃了两口,就没有再被它的主人看一眼。

袁嘉林叫了辆车去警署,他知道老约克不可能把这些腌臜事告诉伊莎贝拉,她的表现就像只高贵又愚蠢的芦花鸡。

陆怀玉站在走廊里接通讯。

“队长,查到了,格哈德确实有个女儿,叫艾玛,二十年前在联盟诞辰的时候丢的。”

听到这个名字陆怀玉皱了皱眉,刚想说些什么,看见楼下有辆车停到了门口,耳机里的声音继续说:“他女儿生下来就有些问题,是因为格哈德的妻子在战争中受到了辐射,不过她妻子当时没什么大事,就是在那之后不能读书了,但是看东西又没什么问题。”

“他女儿有什么问题?”陆怀玉问。

车上下来的人是袁嘉林,他微笑着和刚出外勤的警员打招呼,然后进了门。

“他女儿遗传了她母亲脑部上的问题,医疗诊录上说是运动中枢上的神经纤维束受到了损伤。”

陆怀玉敏感地问道:“运动中枢?”

“对。”警员说,“那时候几乎是绝症,要是坚持到现在做个脑调手术就解决了,真是可惜了。”

陆怀玉收回目光,问通讯那头的警员:“医疗诊录有没有说具体影响哪里。”

“我看看…”过了几秒,警员说,“右脑中央前回…这大串医疗描述我也看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