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态仿佛回到了大学时期,陆怀玉生气的时候,袁嘉林就是这么半真不假地哄人,往往会取得反效果。

陆怀玉语气中冰碴子都砸到袁嘉林脸上了,“你也是这么跟瑞秋说的。”

袁嘉林:“……”

这次的反效果比以前来得更快,毕竟以前某人不会这么拆他的台。

要命的是,他还真是这么跟瑞秋说的。

那时候紫藤开得正旺盛,袁嘉林多摘了几株,在给陆怀玉包花的时候,发现自己一时手欠,就这量来看,不止能包一束了。

反正也是闲着,他就又包了一束。

恰巧那天瑞秋来办公室找他,见她喜欢,袁嘉林心情一好,就送她了。

瑞秋拿走的时候指着另一束问了他一句,送她的这束是不是桌上那束挑剩下的边角料。

袁嘉林一时嘴欠,说那束才是边角料。

“算了…你以前就这样。”陆怀玉忽而又想到了什么,“你说喜欢我不会也是哄我的吧?”

亲都亲了,他还能赖账不成?

袁嘉林勾了勾陆怀玉的小指,“我哄你是基于喜欢你的基础上。”

“那你哄别人也是基于喜欢他的基础上?”陆怀玉如数家珍,“埃里克,瑞秋,经常坐在前排的短发女生,一个棕卷发的男生,还有琪琪。”

“其他的也就算了,琪琪只是个两岁的孩子。”袁嘉林要笑不笑地说。

陆怀玉瞥了他一眼,“我两岁的时候你就这样。”

袁嘉林无奈,“那时候你才多大点,怎么知道我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