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孩子又不能打仗,这些旧贵族要蔓草福利院这么多孩子又在研究什么呢?

话尽于此,两个人沉思了一会,陆怀玉说:“或许是前身。”

这些孩子是实验品,毕竟法尼克人就这么多,他们经不起失败。

陆怀玉的智能机此时嗡嗡响了起来,彰显它的存在,他之前没接通埃里克的通讯,现在埃里克又拨了过来。

陆怀玉的右手在输着液,他晃了两下左手腕,接通通讯。

通讯一接通,全息屏自动跳出来,陆怀玉身后的环境避无可避。

“陆,你怎么在医院?”陆怀玉还没说一个字,埃里克急道,“我马上买星掣票过来!”

“我没事。”陆怀玉说。

埃里克切了页面,应该是在看票了,“我靠,这什么破地方,怎么连港口都没有,真想不通教授当年去做什么。”

……

第二次了,怀特同学。

见陆怀玉又没戴耳机,袁嘉林打算回避,可惜埃里克的嘴实在太快。

“对了,教授跟我说他要出差,周六回不来,聚会我取消了啊,你要约教授怎么不自己约,拐弯抹角还要坑我一瓶酒。”

发音标准,吐字清晰,如果袁嘉林没聋的话,应该一字不落地钻进了他耳朵里。

袁嘉林还没来得及跨出去的腿套倒了椅子,陆怀玉千年不变的冻美人脸裂了。

可惜通讯那头的小呆瓜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陆?你那边怎么了?怎么砰的一声,有人在你旁边吗?”久久得不到回应,埃里克又说,“你还在吗?法尼克那地方不但偏僻,连信号都不好吗?”

埃里克打死也想不到他的老师和他最好的朋友出差出到了一个地方,两个人一个望天,一个望地,显然是陆怀玉更尴尬。

“我没什么事。”陆怀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