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陆怀玉进来没有急着去看录像,他和以前一样对着房间扫视了一圈。

书架上的书和以前不一样了,室内的万年青也换成了鹿角葵。

鹿角葵的茎呈深棕色,在没有没有叶片的时候特别像一对鹿角,现在正好是它叶片枯萎的时候。

杨朔紧接着钻了进来,对这里的装修做出了评价,“这里和外面的风格不太一样。”

说不太一样还算委婉了,要论起来大概和袁嘉林家里的给人感觉差不多,又因为绿植处于落叶期,可以说是妥妥的丧葬风。

“去看录像。”陆怀玉说。

其实多年前陆怀玉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以为袁嘉林把重点放到了咨询室,这里没有太上心,看过袁嘉林家里的模样后,才明白这才是他一贯的风格,相比之下,前面活像袁嘉林的思想出了轨。

不过也很好理解,要是来访者看见的这种风格,稍微有点抑郁情绪的,自杀的念头说不定要爆灯。

几个警员本来只是凑到智脑前,现在陆怀玉和杨朔来了,位置显然不够,他们把这段录像单独抽了出来,放大投影到中间。

他们坐在沙发上,这硬度他们都不好意思说是沙发,和椅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椅子它确确实实就是椅子,而不是披着沙发皮的椅子。

画面正播到袁嘉林说他兼职卖过酥菥,杨朔不知怎么突然问了一句:“袁教授还兼职啊?”

不止杨朔会发问,所有认识袁嘉林又与他不太熟悉的人大概都不相信他有这种经历。

毕竟他看起来并不会为钱发愁,比起去兼职他更像那个去买酥菥的人,但事实上,那阵子袁嘉林确实是缺钱。

“可能是体验生活吧。”一位警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