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赫尔曼十分无所谓地说:“要想知道你们自己去问那位殿下吧。”

警员:“这件事不说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但你们队长摆了我一道,我就只是想恶心一下他。”赫尔曼皮笑肉不笑,“但不说对我有没有坏处,我应该会被判永久监禁吧,我说了能给我减刑多少?五年还是还是十年?根本无关痛痒。”

前几天赫尔曼可不是这个态度。

陆怀玉把视频看完然后拨周周的通讯:“赫尔曼在看守所的时候谁去探视过?”

“你怎么问我?我不清楚啊队长,我现在去问一下副队。”周周念叨着,往陈霖那边走去,过了一会,听到她问陈霖的声音,“副队,谁去看过赫尔曼啊?”

周周应该是戴了耳机,陆怀玉没有听见陈霖的回答,过了两秒后,他听见周周的回答,“之前伊莎贝拉的律师。”

“他跟赫尔曼说了什么?”陆怀玉按下电梯。

“这个得去问问看守所那边,对了,队长,袁教授醒了没?”周周问。

“我猜他已经告诉赫尔曼伊莎贝拉将孩子打掉了。”陆怀玉进电梯,“还没有,我在医院。”

挂断通讯,陆怀玉按了楼层。

到了十八层,进来一个人,是袁嘉林的主治医生。

“您好。”医生也按了楼层,“来看袁教授?”

陆怀玉点头:“您好。”

“您就是希尔女士的儿子?”医生说,“这就是缘分,前段时间我师伯说遇到个棘手的病人,没想到就是袁教授。”

“确实很巧。”陆怀玉也有些诧异,“这次的事情多谢。”

“好了好了,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说好听的,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说不好听的,你们又不是没给钱。”医生伸出手,“卡拉·多尔特。”

陆怀玉伸手与她相握:“陆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