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用传呼机,不过其实我们这里也没什么事。”警员答,“其他的就手动记录,虽然累了一点,不过反正也是闲着。”

“挺好的,手动记录可以对案情更有印象。”杨朔打开窗看窗外。

“杨警员说得对啊,前段时间那个小偷的案情记录我都还能记得。”警员说,“被偷的那家就在前面,主人是个老太太,家人都不在身边,怪可怜的。”

“这个花有些眼熟。”杨朔说。

“赤焰花。”出声的是陆怀玉。

当地警员有些稀奇:“咦,陆队长你认识啊,这个花很少见的。”

“在法尼克看到过。”

“您还去过法尼克啊。”警员有些对陆怀玉改观,没想到他还去过那么艰苦的地方,看来他们这里也不是那么拿不出手了。

陆怀玉:“花开得比法尼克鲜艳。”

“别看我们这里不是原产地,但土地可比那里肥沃多了。”警员虽然不是本地人,但在黑眠星工作了多年,对这里很有感情。

“不过—”警员话锋一转,“—这花越是鲜艳毒素就越强。”

“这花有毒?”陆怀玉先前不知道。

“对啊。”终于不用再道歉的警员变得特别积极,“一朵花足以毒死一个人呢,就算只是一片花瓣碾碎都能腹泻呕吐半天,神奇的是,有一种鸟不怕这种毒,平时就只有它们敢给这花采蜜。”

陆怀玉多问了一句:“什么鸟?”

“就叫赤焰鸟,可惜我们这里没有,您在法尼克没见过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