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睡不着,感觉闲下来之后心里空落落的。”周周打开某个视频软件,准备找个影视剧充实一下。

“你啊,难不成是天生劳碌命?”殷蔷说,“就刚刚那警员问我,‘周警官还没休息?’,看来对你这种作风也十分不赞同。”

周周的动作突然停下,“你说他叫我什么?”

“周警官啊。”殷蔷扯开陪护床。

“不对!署里不可能有人这么叫我。”

周周刚进警署,还没过实习期,年纪小,辈分小,署里的同事都叫直呼她的名字,亲近一点就是小周,因为每个人都比她年纪大,资历深,怎么可能有人叫她周警官。

那就不可能是他们署里的人,周周心中一紧,就要拔身上的针头。

“他也可能是跟着我说的呢。”殷蔷急忙过来,“你别冲动,你现在这样去了能做什么啊!”

“不可能,我同事就算脑袋生锈了也不会这么叫我。”听到殷蔷说她这样做不了什么,周周冷静了下来。

她第一件事就是想通知陆怀玉,点开通讯录才想起来他们队长停职了,于是他拨给了他们副队。

陈霖早有准备有人会来了结古廉,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本来古廉不是他们刑警队守着的,只不过为了引蛇出洞,把他们队里本就不多的警力分了两个过来。

那人到了楼层以后左右张望了一眼,发现病房门口守着两个人,现在实在是太晚,那两个警员闭着眼睛忍不住打盹。

听说这家伙过两天就要转普通病房了,副队交代不能出一点岔子,于是他们强打着精神眯了条小缝。

可再怎么样也挡不住人有三急,一名警员起身打了个哈欠朝着洗手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