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大正时代的落后选手,宇髄天元当场额角青筋暴起,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你装的吧你?!刚刚不还对着我们露出了那副得意的嘴脸吗??”
江户川乱步忧郁又可怜,偏偏他确实此刻状态不佳,更是显得无辜的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呜。”
他模仿着原住民擅长的“呜呜”腔调,“对不起。”
原住民惊呼:“好恶心啊!”
“……?你到底帮谁?”江户川乱步在脑子里阴恻恻的,“你之前就是这个样子,恶心的是你!是你!”
“呜呜……”原住民被气哭了,“气死本侦探了!本侦探要、要和鹤里告状!”
“做梦!”
两人在脑子里不甘示弱的幼稚吵架。
被这些人一打岔,伏黑惠捂住的脸上面无表情,“……”
然后周围的钉崎野蔷薇左一句,虎杖悠仁右一句,伏黑惠继续酸痛表演,宇髄天元在中间看得晕头转向,江户川乱步还各种语言柔弱,顺势搂住了鹤里的胳膊,暗中以示自己的正宫地位。
鹤里简直是根本来不及看,她被包围着,犹如进入了猫猫狗狗们的争宠现场,甚至自己的右手手腕还被宇髄天元从后方握住,他深呼吸一口气,声音低沉,眼底的恣意消散不见,“鹤里,我是宇髄天元……你真的不记得了?”
对不起,她、她真是个罪孽深重的人渣呜啊啊啊——
“你们这些人,都松开她!”
鹤里微微一愣,包括周围的几人都愣住了。
因为甜品店里,竟然开始空降玫瑰花瓣,在旁边不知何时受|贿过的几位店员,从吃瓜群众的身份转变,当场拿起了花篮开始撒玫瑰花瓣。
室内的灯光突然关闭。
一瞬间,有一位店员举起了手电筒,作出了聚光灯的效果,直直地照在了门口出现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