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喜欢梳头,但不排斥梳耳朵,有时高兴了还会主动歪耳朵蹭琴酒的手指。背上、尾巴和侧面的毛厚实柔软,也是掉毛的重灾区,琴酒需要掌握好力度,才能让它享受到梳毛的快.感。而它最喜欢被梳的地方莫过于腹部,那里都是软软的绒毛,又是它的要害,每次木梳从中划过,都会让它感到一种危险的愉悦。

琴酒不太理解玉藻前这种把要害送到不熟悉的人手中的做法,换作别人摸他的心脏或咽喉,他估计当时就是一记锁喉肘击回旋窝心脚三连招教其做人了。

不过不理解归不理解,人玉藻前乐意,他照做就行了,没必要想那么多。

蓬松得像炸开的毛球般的毛发在琴酒的手下很快梳理得服服帖帖,恰好小纸盒也被毛团填满,琴酒停下动作,屈指弹了玉藻前的耳尖一下:“今天就到这里。”

玉藻前还没享受够呢,不满地扯着耳朵哼哼两声,但是见他态度坚决,也就没说什么。

把纸盒递给田沼,琴酒接着看他没看完的报纸。玉藻前撅起屁股伸了个懒腰,作势跳下桌子趴回他脚上,却莫名被他按住。

“干什么?”玉藻前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

“我帮你梳毛,你给我暖手。”琴酒说得理所当然,一边说一边将冰冷的右手塞进玉藻前背上的厚毛里。

这点冷意玉藻前还不放在眼里,想着趴脚也是趴,趴手也是趴,便没有计较自己已经付过报酬的事,抖落琴酒的手,然后摊开四肢,抻直身体,主动把暖呼呼的肚皮压了上去。

琴酒的手顿时像被小火炉包着,寒意尽散。

浏览着报纸的目光悄悄往眯眼打盹的玉藻前那边瞟了一下,他坚持片刻,还是忍不住把左手也塞了进去。

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