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我……”

五条悟被惊醒般——又像是梦游般呢喃:“……当然是最强的。”

这到底是在说自己是最强?

还是在说,夏油杰是最强的呢?

然而,五条悟刚刚说出口的那句指代太过模糊,就算是距离他最近的禅院真希都没有听清楚。

五条悟下意识就走向门口,正要出门前,抬起的手指忽然停下来了。

“……”

五条悟忽然收回了手,他低头,好像第一次认识自己的手指尖般,仔细端详了两秒,紧接着,他回过头,六眼隔着漆黑的眼罩,牢牢地锁定到狗卷棘的身上。

若有所思。

五条悟回过味来了。

果不其然,五条悟勾起嘴角,流露出一种所有学生都熟悉不已的玩味笑容,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十分笃定:“我还以为狗卷是唯一的好孩子,竟然也学坏了啊?”

“木鱼花。”

狗卷棘的缩了缩脖子。

完蛋了。

五条悟可不会轻易放过用假情报欺骗他的人——哪怕是自家的学生,也不行。

“……我就不问你从哪里知道夏油杰的情报了。毕竟我也是个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老师。”

“……”

您在用通情达理形容自己的时候,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五条悟笑眯眯地说,他好像是有点生气,但又好像是故意用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生气,来掩盖自己真实的情绪:“但竟然想看老师的笑话,这就有点过分了?”

“木鱼花。”

他没有,他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