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地知洁高更为难了:“他可以跑,普通人不可能追上他——”

“……”

“而且,这个时候,正确的行为应该是报警。”

——而不是把那群人渣都炸成血沫。

苏久言气得哆嗦了一瞬,她心底很清楚,狗卷棘做那一切都是为了她,作为自小在咒术届长大的狗卷棘,没可能不知道这种法律法规。

他是……

为了自己……

这个认知让苏久言心脏都抽搐起来,疼得难以呼吸。过了许久,她才勉强开口:“五、五条悟呢?”

“五条先生在赶来的路上,呃,您找他有事吗?”

“他……算了,我不找他,我找夏油杰?”

伊地知洁高懵逼地问:“你找夏油杰做什么?”

“为了支持他的事业!”

苏久言捂住胸口:“我彻底地领悟了,夏油杰的大义毫无阴霾!”

口出狂言的下场就是,被刚刚推门而入的五条悟敲得满头是包:“你发什么疯?脑子不要是不是可以捐给羂索?!”

“呜呜呜别,别敲了。”

五条悟才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又用指关节敲打了好几次:“老实交代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棘那孩子怎么可能会突然凶性大发?”

“都、都是我的错。”

苏久言的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下来。

她从提议出门开始说起,娓娓道来,刚开始,五条悟还板着脸听,很快,他的嘴唇就扭曲起来,最后甚至不得不用手来遮挡狰狞的表情。

苏久言哭得眼睛都有点肿:“不、狗卷他……不会真的被执行死刑吧……”

五条悟清了清喉咙:“那也没有,虽然杀害平民在咒术届是重罪,但我们执行死刑其实也是很严格的,需要咒术高层会议投票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