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视线落在那头鬓毛被水沾湿的金色狮子身上,眼里几乎燃起火,一触即发。
“你刚才张开嘴是要对他做什么。”楼桁冷声道。
这是对于越线的警告。
对面那头狮子被吓得尾巴夹紧,舌尖还在嘴巴外面,眼神飘忽,却因为人太多,不太好意思逃跑,一脸憨态。
“嘤嘤——嘤!”
被拎着脖子的水獭,后脖颈的皮隐隐作痛,他哼哼几声。
在众多人的视线中,有些害羞地用粗尾巴挡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还玩吗?”楼桁面对小水獭,语气又温柔了些,将那团湿漉漉毛茸茸的玩偶一样举高,和他平视。
小水獭浑身都湿透了,四只爪垂在身下,他猛地摇了摇头,耳朵上的水珠都甩到了楼桁脸上。
楼桁沉默的几秒钟里,现场压迫性极强。
刚才还欢笑的泳池此刻安静得连水浪声都一清二楚,方澈没敢抬头看,自然没有看到楼桁那眼里的威胁。
“打扰各位了。”
楼桁说着,将小水獭夹在臂弯快速上了岸,从更衣室的浴巾筐里拿了一条浴巾出来,裹在小水獭身上,擦拭的时候力度稍有些重。
“呜呜呜要被哥擦秃了,别生气嘛……”
小水獭肚皮朝上躺在楼桁的膝盖上,用那颗擦干净的炸了毛的水獭脑袋蹭了蹭楼桁的手腕。
“我为什么要生气。”闻言,楼桁周身戾气卸下,有些无奈地看着腿上的小水獭。
楼桁揉了揉他软绵绵的肚皮,“刚才被吓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