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冻醒了,下一秒方澈又合上了眼,显然是折腾累了,眼角还是红的,睫毛还是湿的,谁看了不心软。
“不用,我给哥捂捂就不冷了。”
方澈乖巧贴上来,在亲昵的伴侣行为结束后,情感的深陷让他短暂地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那些还没揭开的真相,和似是而非的恐惧都在这个夜晚变得微不足道,方澈更相信自己动物的感觉。
“你的手比我还冷,你变成小薯饼我搂着你。”
楼桁捏了捏方澈的手,其实他不想这就睡着,时隔这么久的缠绵更加勾起了楼桁的思念。
“你刚才干嘛不关门啊,冷风吹进来冻耳朵。”方澈一边说,一边将脑袋往楼桁怀里钻。
楼桁侧身将人抱进怀里,握住那冰凉的手:“我怕你自己在房间害怕,开门你能听到我洗澡的声音。”
“你胆子太小了,又保护不了自己。”
楼桁自说自话,良久没有等到回答,低头看时,方澈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耳边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楼桁握着方澈的手腕。
脆弱到他稍一用力就能捏断,抱在怀里小小一只,哭得时候却那么有力气。
刚才方澈抱着他手臂求饶的时候,他忍得额头青筋迸起才没有继续折腾下去。
他想方澈或许不知道他哭着着求饶的样子更让自己难以自持。
“其他小水獭都像你这么可爱吗?”楼桁轻吻在方澈的额头,抱着人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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