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什么打烂？”楼桁声音很低，很沉，贴在方澈的棕色圆耳边上开口道。

方澈恍然想起自己刚才的话，脸瞬间就红了个透，害羞了也还在生气。

他低着头不说话，没多久眼泪掉下来了，不知是被欺负狠了，还是被习厚那个刀疤脸吓到了。

情绪在这个时刻宣泄出来，他起初只是低头小声哭着，越想越委屈，抽噎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抬头委屈地看着楼桁。

“你怎么可能喜欢我，只会耍我玩。”

方澈哽咽着说完，一把推开楼桁挡住去路的手臂，也不上车，而是往雨林深处走。

他一边走，一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气呼呼地闷头走。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靴子用力踩在雪地上发出声响，方澈下意识加快脚步，却连十步都被走出去就被身后的人单手拦住制止住了。

“不是家暴你，也不是不喜欢……”楼桁用嘴唇轻轻摩挲了几下那棕色的小短耳，小短耳害羞似的抖了抖，“只是想亲近你，别哭。”

刚才那个放狠话的楼珩不见踪影，看到方澈的眼泪心都软了，尤其是听到方澈那番话，楼桁更加舍不得凶了。

“那哥亲近人的方式就是弄疼我呀！”方澈还有点不高兴，每次楼桁掐他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那有人这样亲近男朋友啊。

凶死了都。

耳朵被楼桁咬了一下，很轻的力度，方澈知道这是在讨好他，也很乖地用小耳朵蹭了蹭楼桁的脸颊，亲昵的伴侣行为。

“是我不对，别哭。”楼桁从身后抱住方澈，开口道。

方澈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嘴撅得老高，听到楼桁的认错时有一瞬的错愕，脾气散去了大半，别扭道：“那哥要怎么标记气味啊……除了你刚才说的那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