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就像一条阴冷的毒蛇一样缠住她,好像真的到了那么一天,亓官芜不管多远都能折腾过来要了她的小命。
随着这句话的尾音砸下,姽婳陷入沉睡。
主子进了冷宫之后就没动静,眼下天都白了,也没一点声响。
高统领太过担心,推开冷宫的门,找到主子曾经住过殿没有多想推门而入。
只见娘娘坐在铜镜前,主子正在耐心给她描眉,点额间花。
高统领松了一口气,娘娘没事就好,他靠着宫墙想了一夜,如果娘娘出了什么事,主子肯定不能接受,估计得发疯。眼下的日子就已经很好,不要多求失了分寸。
高统领:“主子,该上朝了。”
亓官芜:“让他们等。”
“是。”高高统领本想像往日一样出去通告,等看到地上未动的桂花糕才觉得不对劲。
在细细看过去,哪有什么娘娘,亓官芜怀里的只是一袭红衣,胸口的位置还被插上昨夜新买的珠簪。
未敢多看,高统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节哀。”
亓官芜淡淡扫他一眼,不悦道:“你在干什么,吓到皇后我拿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