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魏源猛的倒吸气,蹭的睁开了眼。
“我好了,我痊愈了。”
他动作麻利地爬起来,在地上转了个圈,然后头晕目眩地趴在药架子上默默流泪:“我自己开药自己治还不行吗,枉我把你们拉扯大,居然一颗药都舍不得给我吃。”
头上的大包实在太疼了,他呲着牙找了点草药准备敷上。
看到许栩也恢复了些,他突然想到:“诶?灵脉的事情我们要上报仙盟吗?”
“应该要吧,”许栩虚弱地说,“天灵穴是一脉最重要的地方,守好那里灵力就能源源不断的再生,我们应该让仙盟派人驻守那里,不要给邪修可趁之机。”
仙盟最近的驻扎点就在璠盐城,离这御剑都要半天时间,那么谁去呢?
众人自觉把目光放到了在场唯一能御剑的长渊身上。
只见他不紧不慢,老大爷似的拎着鸟慢慢踱步回屋。
“不急。”
“自有人来。”
刚回到屋里,长渊自觉将她放在了大床上,许栩的毛病就是沾床就想睡觉,当即便两只小爪子朝上,白肚皮翻翻,乖乖阖上眼。
“别睡,”长渊一把将她薅起来,“灵台恢复期间,你最好时不时调动身体里的灵力,去保证每根经脉都是通畅的。”
许栩身子一虚就特别困,眼巴巴地瞅他:“没别的办法?”
“无他,”长渊狠心地说,“我会监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