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饭堂里正喝稀米饭的等人闻声跑出来,就看到二师兄正在抱着药架哭诉。
“呜呜呜,我们的药,我们都这么穷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呢?”他哭得情真意切。
哭得其他师门都跟着红了眼。
心疼,太心疼了。
“……”许栩一脸麻木,“我赔不就行了,别哭了,你长这个样子,哭的又那么娇弱,真的很辣眼睛。”
她从芥子囊抓了一把在拍卖行卖不出去的灵草:“这些,你们要吗?”
“唔……唔?”络腮胡一声呜咽生生咽了下去,“这草,看着眼熟。”
而那边沉稳的大师兄此刻犹如脱兔般蹦了过来,嗷的一嗓子喊得后院的猪都醒了:“鹅尾鸢!我都多少年没见过鹅尾鸢了!”
他冲过来,将一堆药草抱在怀里,就像抱着自己生的孩子,这些都还没有晒干,还有着植物原本的苦味,他猛吸再猛吸,看上去不像干好事。
“喜欢?”许栩见状,像个霸道总裁,歪起了嘴角,极尽油腻地又抓出了一把。
“这个呢?”
“嗷!鸡血藤!我好爱!”大师兄泪流满面。
身后的师弟师妹们有点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了拉他:“师兄,注意形象。”
“这个,喜欢吗?”
“呜呜呜,是猎虎草,这个用来凝神静气最好了,虽然不如那两个值钱,但是用处却更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