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没我啥事,”许栩蹲在树下,靠近李冉,“兄弟,你别这表情,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你听过吗?意思就是臭也忍着,闻习惯就好了。”
李冉面容扭曲,但胳膊被她牢牢攥着,跑也跑不脱。
许栩欣慰:“我看你面善,果然没有看走眼,你可真善良,愿意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李冉:“我……也不是不想走。”
她倒是撒手啊。
“我有件事很好奇,”许栩问道,“我们来的时候与那船夫费了很多口舌,你们是怎么发现要往水里扔东西才能召唤他的呢?”
李冉两根手指堵住鼻孔,瓮声瓮气地说:“起初我们也不知道,想试着用宗内自制的水马渡河,可惜走到一半就觉得不对劲,赶紧返程了。”
他指着千玄机其中一个人说:“然后这位师兄不小心就坠河了。”
许栩“啊”了声。
“不是吧?人也行?他难道举着三个人来问你们掉的是铁人,银人还是金人了?”
好诡异啊,还能人生人不成了?
李冉也似乎联想到了这个画面,立马甩了甩头,浑身起鸡皮疙瘩:“没有没有,船夫就是上来跟我们说,想渡河交钱就行,人祭大可不必。”
“你们宗门此次我数着起码也来了六七个人吧,七颗上品灵石,你们居然拿出来了?太有钱了。”许栩羡慕。
李冉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了声:“我们哪来的钱,他当时说完,我师兄就又跳下去了,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若是不带我们过河,他今天就死在这里,再昭告天下,说是船夫把他逼死的。”
许栩震惊,刷新了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