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是有技巧的,要做到精准的按到每一个穴位,微微发痛发胀,但不能让人痛到受不了。
但是疾影和猪猪显然是拿捏不准这个力道的。
尤其是朱为旺,他平日里体修的课程没白学,每一次下手,都会有一声含羞露怯的哀嚎。
铁骨铮铮的汉子们,露出白花花的肉,如同过年时要宰的猪,赤条条趴在按摩床上,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起初,顾及着屋里人多,大家喊的都很克制。
但是随着那两人下手越来越狠,许栩疲惫过后扎针的手越来越抖,小声叫变成了大声喊,最后发展为响彻云霄的集体哀嚎。
路过这栋茶楼的其他修士们,在路上听得面红耳热。
这这这,虽然是月黑风高,但这些特殊职业工作者们也过于明目张胆了吧。
“啊,好痛。”
“啊,好痛,好爽。”
“啊,好痛,好爽,好想再来。”
“这,听得我浑身燥热怎么回事,”某个路过的年轻修士道,“这群人太不像话了,一点也不注意影响。”
有几个正义感爆棚的,气势汹汹地表示:“修真界不能出现这种败类,我必须前去阻止。”
然后大步流星地进了茶馆上了楼,却再也没有回来。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但是茶楼里的嚎叫声却越来越响,嚎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多。
“居然这么有趣吗?”性格好事的人们坐不住了,循着声音站到了茶楼下,这条街此时已经挤满了人,“我去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