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星附和点头：“当然。”

娄月菱说着她符师兄，却又换了个话题，试探问叶晗星道：“那个你喜欢的那人，你还会常常想起他啊？”

叶晗星默了一下，然后点了下头。

娄月菱：“你喜欢那人笑起来很像柳意知？你喜欢看他笑？”

叶晗星想了想，缓慢道：“他虽常笑，但很多时候也都只是礼貌的微笑。”

“只是有几次我与他说着话，我看见他笑了，笑意从眼底倾透而出，干净又纯粹，让人见了觉得整个世界都跟着亮堂堂的。”

“后来这样的笑容才多了。”

“其实柳意知的笑容和他的只是有些像，也并不完全一样。”

娄月菱知道，就是那柳意知的笑容也比不上叶晗星的心上之人的笑呗。

娄月菱等叶晗星缓了缓情绪，又给叶晗星倒了杯酒，劝慰道：“我懂。可是佳人终究已逝，我知道君玉岫，林明轩，柳意知，梅文秋他们都像了那人的一部分，但你不能都要的。”

“你看看，我觉得我符师兄像的最多一点。”

“既然不能都要，不如就要我符师兄吧？”

“噗！”叶晗星喷了酒，咳个不停。

叶晗星心中惊恐，娄月菱在说什么恐怖的话？！

娄月菱一边给叶晗星拍着背，还一边道：“我是这么想的，人朝夕相对着看的最多的不就是脸吗？”

“至于其他的，我符师兄也不是不能配合着你改，像气质啊笑容啊什么的都可以变，至于手。”娄月菱沉吟道：“手其实也差不了多少的，我符师兄就是拿剑拿多了而已，我多给他点儿护肤嫩肌霜，他也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