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却哭得更凶了,时不时还打奶嗝。

晶莹的泪珠滴滴砸在他手上,看着哭唧唧的阮糖,陈豫眼里闪过烦躁。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指腹的触感,软绵绵的,阮糖白嫩的的小脸,被挤压得,微微鼓起,花瓣似的的唇瓣微露出,洁白的贝齿。

就像被挤破露出里面馅的软包子,莫名地有点可爱,还想让人更想欺负了。

陈豫眸色愈暗,可想到阮糖和沈奕辰两人的绯闻,手下的力道渐渐加大,“怎么,沈奕辰碰你就行,我碰你就不行?嗯?”

“我和他只是同学、朋友关系。”阮糖抬起水雾雾的圆眸,极力争辩。

却见陈豫笑了,笑得讽刺,像个疯子,冰冷的手渐渐游离往上,粗糙的指腹落在阮糖的唇瓣,用力按压,反复研磨,直到唇瓣渐渐染上糜艳。

陈豫缓缓俯下身来,正想落下一吻,他虽然交了无数的伴侣,但却嫌他们脏,从来不碰他们的唇角,却对阮糖产生了兴致。

却没料到,阮糖拼命地挣扎他的束缚,跌跌撞撞地远离他。

阮糖抬眸,透过水雾雾的圆眸,见到陈豫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他更害怕了, 绕过体育器材和杂物,奋力地开门,这是间废弃的堆积装杂物和体育器材的房间,锁的阀门老旧失修,扭动打开起来很麻烦。

好不容易打开了一点,却听到身后传开阴森森的声音,“去哪里?”

随后,胳膊被拉住,阮糖整个人被用力拖到了那张破旧的铁桌子。

“砰——”阮糖的背后狠狠撞到了,正好撞上尖锐的棱角,后背不由的疼痛而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