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吗?”
“还好,有一点发红,不严重,这样好点了吗?”
药膏散发温和的凉意缓解了坐立难安的涨疼,但异物感依旧明显,还是趴着更舒服一点。
宁逯给他煮了粥端到床上,寡淡得何裕北直皱眉:“只有粥吗?”
“不想尊臀受罪这两天就吃得清淡一些。”
“啊?难道以后每次做都要这样,两张嘴只能吃饱一个?”
他的饮食习惯偏重口,一下子淡成这样于他而言,就好比抽了几十年烟的老烟民突然有一天一口都不让抽。
宁逯不给他任何商量的余地:“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况且这也是为了你好,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还想趁放假多吃点好东西补补呢,我们学校食堂的饭和猪食也没多少区别了,你看看我,是不是瘦了。”
他的脸被不重不轻地捏了捏,又被拍了下屁股:“还好,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
看在他现在半身不遂的份上,宁逯特许他今天可以不写作业,但是只趴在床上玩手机也没什么意思,一上午就腻了,想了想还是挑了最简单的语文来写。
罗隽问他写了多少了写完的借鉴一下,何裕北:“别指望我了,刚开始写。”
“那我去找学霸借吧,你生日过的怎么样?”
何裕北嘿嘿一笑:“美妙。”
“做了?”
“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