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鬼舞辻无惨来说,时透兄弟的所有的情绪,在他的面前,也是是完全无所遁形的。

就像是他们明显在怀疑,鬼舞辻无惨一定会做点坏事一样,鬼舞辻无惨只要看一眼他们的动作,就能猜到他们的心里在想什么。

鬼舞辻无惨一直都并不是一个可以忍耐的孩子,如果下人敢于在背后说不应该说的话,并且被鬼舞辻无惨发现的话,鬼舞辻无惨一定会当场让对方后悔自己多舌,如果是鬼舞辻家的其他兄弟姐妹们多话的话,鬼舞辻无惨虽然不会明显上说什么,但是却也会悄悄地报复对方。

他不太清楚,对于鬼舞辻家来说,时透无一郎和时透有一郎有多重的分量,但是他知道,这一对兄弟对于路祁钰的分量很重。

鬼舞辻无惨并不想让路祁钰讨厌自己,但是却也不会在旁人这么明显地揣度他的时候,忍气吞声。

所以他说道:“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能一直跟在路先生的身边,毕竟你们根本没有一点长处,不是么?”

时透无一郎和时透有一郎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并不害怕,因为他知道,时透无一郎和时透有一郎是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的。

他笑了笑,似乎完全不在意一般说道:“时透先生既然能让你们跟在身边,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也跟在身边呢?只要我足够听话,足够需要他,他就不会拒绝我的需要的吧?”

时透有一郎轻嗤一声,说道:“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