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路先生?”

时透有一郎虽然看起来有时候有些嫌弃路祁钰,但是他也十分关系路祁钰,在看到路祁钰大笑之后,他也关心地看向了路祁钰。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路祁钰擦擦自己笑出了眼泪的眼角,说道:“如果真的刻在了墙上的话,邀请那些印刷店的老板到你的房间里,印刷店的老板以为你让他看什么呢,最后竟然是看到了一屋子的怪物。”

说不定会直接被吓得跑出去,顺便关心一下让自己看这个的人的精神状态吧?

时透有一郎深吸一口气——因为这些总结都是他做的,所以他实在是不太愿意想象那个画面。

倒是时透无一郎,似乎也从路祁钰的话中,想到了那个场面,虽然不太愿意在自己的哥哥面前,做出笑的不能自已的样子,但是依然有些忍不住,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笑出声。

时透有一郎:“……”

他就知道。

自从在知道时透有一郎是最好迫害的之后,时透有一郎被迫害的频率,可以说是直线上升。

时透有一郎轻咳一声,十分生硬地转移话题:“最近鬼舞辻无惨似乎有些不对劲。”

虽然知道时透有一郎是故意的,但是这些事情涉及鬼舞辻无惨,所以路祁钰也不好继续插科打诨,只能认真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