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戴因一口一个陛下叫自己,那维莱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到什么时间线了,毕竟,不是第一回了。恰好,前方立着一面镜子,他走过去一照:面容清俊,一身素色水衣,竖瞳,眼线上挑,镜子里就是他。

他沉默半晌:“那我是谁?叫什么名字?”

戴因队长沉默了更长时间:“您是我们的主人,您有命名世间万物的权力。”

不是。

这队长回答得太绝了,都没法问下去。

那维莱特彬彬有礼:“戴因阁下,能不能带我出去?”

戴因:“不能!”

什么啊,刚才还叫人家陛下,现在连这个简单的要求都不同意,这陛下当得是有多憋屈啊。那维莱特一边吐槽,一边看见金色的垂缦被风吹起,阳光柔柔地照进来……

等等,阳光?

他是被海水卷进来的,海底哪来的阳光。

那维莱特快步走过去想看个明白,却被戴因拦住了,语气温柔而坚定:“您要去哪里?抱歉,您不能走,否则这一场婚礼该怎么办?”

“???”

不是。

这个陛下拿的是什么剧本。

那维莱特小心翼翼地问:“谁跟谁结婚,不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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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潭边。

莱欧斯利懵了。

他也就是玩个障眼法,听着下了水,实则一直在岸上就没下过。没错,就是想捉弄,想看看那维莱特挫败又不解的神情,有点呆又有点可爱。谁能想到,好胜心极强且一根筋的那维莱特扎下水就再没上来。

艾尔海森快步走来。

见他一人。

“那维莱特呢?”艾尔海森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