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正身,端正起神情:“我需要提醒你,手铐这东西,在人类社会有一定禁忌性。不适合公共场合研究,也不要跟别人一起探讨,除了我以外。咳,跟我做什么都行。”

“可你身上挂了两个呢。”

禁忌你往身上挂,当谁看不见啊。

“我不一样,我是典狱长,手铐是监狱的身份象征,带着让人知道我是干嘛的,见了就怕,有威慑力。”莱欧斯利说着,将松松的领带往下拽了拽,看向屋外,“屋子还挺热,该提醒管家春天到了,适当凉一凉。”

那维莱特哦了一声。

注意到,典狱长脖颈下那道竖向疤痕,呈松垮领带下的疤痕直深入衣领。

之前没在意,现在看来很刺眼。

“看什么呢,早好了,以前不疼现在也不疼。”莱欧斯利笑着打发了,“我这也收拾完了,你快去睡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明早见。”

“哦,晚安。”

当晚,手铐挂在窗子上。每逢刮大风时,铐链撞击发出清脆细小的声响,乍一听跟风铃一样。

转眼清晨。

今天的正经事就是找坎瑞亚遗址。

那维莱特拿出地图,圈在秋分山东侧。

艾尔海森对行程没意见:“我早晨有点事处理,下午跟你们汇合。对了,典狱长先生你休息多长时间?”

莱欧斯利:“考察多久就休息多久。”

因探险需要,那维莱特穿了更干练的深灰色劲装长裤,蹬上耐磨的登山鞋,英气十足。卡维夸赞,他的可塑性太强了,跟可爱的人在一起就变可爱,跟时尚的人变时尚,跟硬朗的人就变得硬朗了,这些风格还都驾驭得不错。

那维莱特越听越不对劲:“停停,你说的那是变色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