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需要安慰了。”那维莱特理直气壮。

那位黯然神伤,下一秒就要lui涟涟;你咄咄逼人,下一秒就要暴走,是个人都知道谁该被安慰吧。莱欧斯利一听,气鼓鼓:“我就不楚楚可怜吗?我一天到晚的伤心事说出来能喝好几壶呢!快点,我现在就要安慰!”

哪有硬核索取安慰的,那维莱特绞尽脑汁:“你手上的伤还疼吗?”

“不疼!”

“当时疼吗?”

“疼!”

“有多疼?”

噫!要命,不懂安慰强行安慰的你问我答回合制安慰!莱欧斯利绷不住笑了,跳下桌子:“不疼不疼。算了,他惨他惨算他赢,谁跟那种不要脸的人比,天天喝茶的人都不如他茶!”

那维莱特见他笑,也笑了。

明净的眼皮泛起涟漪。

莱欧斯利心一软,这位涉世未深,就算遍览群书,就算再怎么给他灌输人性复杂的概念。实际接触的人太少,又没心眼儿,想让他立刻精明起来也是为难人。

莱欧斯利想跳过话题:“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别聊讨厌的人了,你过来是什么事?”

“就是说这个啊。”

那维莱特认为自己辜负了莱欧斯利的教导,惴惴不安,熬到周末跑过来倾诉。莱欧斯利看着干净如春日新枝的眼前人,深呼吸:“所以大老远跑来,就为了气我,真有你的。算了,喝茶喝茶。”倒热水,泡茶。

“你喜欢甜一点还是淡一点?”

“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