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么乖巧?

是不是更近一步,他还是会纵容?

心情,像夏蝉一样聒噪尖叫,钢铁管道的咣当声再也听不见。只有呼吸声,典狱长无法克制一瞬变重的呼吸,以及暴走的理智。

“那维莱特。”

“唔?”

“龙的生理反应是什么样的?”声音沙哑。

“呃。”

为什么这种时候开启深夜话题,水龙王很尴尬,抓紧被子,不吭声,期待某人想啃赶紧啃完,血快点凉下来,结束这种尴尬的炽烈。

“你对我们一清二楚,我们对你一无所知,不公平。”

“都一样,没什么,好了解的。”

那维莱特的心跳噗通通,震得脑子都疼,「可以看看吗?」黏糊糊的呢喃,就像可以抱抱吗,一开始是不答应的,但身体被抱着摇晃,然后脑袋被摇得晕乎乎的,稀里糊涂的,就让某人越过了线。

……

次日。

莱欧斯利醒来,发现床上只有自己。

慌忙起身。

就听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声音,松一口气,砰的倒回床上。

回想起昨天,没想到,不仅亲了脖颈动脉还抚摸全身——水龙化形跟人类是一样的,没什么好了解的——怎么可能,明明有意思得很,每一寸肌肤都让人留恋。

莱欧斯利蜷起身。

糟糕,一想又不行了。

无论是自己用嘴帮青涩的水龙解决了某些问题时,还是笨手笨脚的水龙用手帮自己解决时。色气之冲击程度,抵得过曾经幻想过的所有绮丽画面。

那维莱特洗完出来,脸唰的就红了,不知所措地嘟囔:

“……你醒了、你、你好点了没?”

血热吗不清楚,现在硬的发疼,莱欧斯利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