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甜食?”记得典狱长偏好吃肉。
“是喜欢吃你送的甜食。”典狱长纠正说辞,特别满足地舔一舔嘴唇,“我应该满足,为什么更不满足了呢?”
“回去再买一个。”
那维莱特欣慰,辛苦都值得,只是,以后再不能买这么夸张的东西,这一路被人盯着看,他臊得差点走不到梅洛彼得堡。后来,他时不时将老管家烘焙的小点心小饼干等甜食送到监狱。再后来,报纸出现了典狱长最喜欢的食物:「最爱小点心」。
那维莱特转告老管家:「典狱长最爱您了。」
老管家:「他那是爱我吗?」
坐在同一张沙发上,靠得很近,每说什么,莱欧斯利必热忱地注视那维莱特。目光是互相的,那维莱特不止能听到他的呼吸,连眨一下睫毛都好像能感觉到气流波动。也太近了吧,不过缺点什么。
“你想什么呢?突然不说话。”莱欧斯利问。
“呃,熏香。”
萦绕在脖颈与衣领的若有若无的木质熏香,自从生病后,就再没燃了,怕触发什么不明症状。
“我身上汗味很难闻吗?”莱欧斯利调侃。
“没有难闻。”
无论有没有熏香,都是那维莱特熟悉的味道。炙热的肌肤,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不免让那维莱特想起在某个森林,被扑倒时,往自己鼻子里钻的味道,和啃在脖子上的疯狂。
当时不觉得。
现在想起来莫名觉得色气,脸颊一下子烧开了。
“晚上怎么办?”那维莱特岔开话题。
这一折腾都晚上十二点了,最后一班巡轨船早停运,莱欧斯利起身:“就住这里吧。”
顶楼。
历任典狱长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