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受!”

“呃。”

对那维莱特说,夏天是最要命的,夏天最热的时候不亚于渡劫,递过权杖:“这个给你。”

“啊?”

“权杖有神力之水,跟我差不多。”

莱欧斯利接过权杖盯了片刻,突然爆笑:“不是,要我对一根棍子又抱又亲,这样是不是太变态了?”

“谁让你亲的!领悟!”

那维莱特解释怎么体悟权杖的神力,以前幻境里教过他的。于是,挺严肃的表白暗示气氛变成了权杖的教学,莱欧斯利有点哭笑不得,嗯嗯两声。

“你认真一点。”

“嗯嗯,你说我听着呢。”敷衍的语气。

“算了不教了。”

那维莱特转身就要走,语气还带点儿嗔怪——莱欧斯利莫名听出点儿撒娇的意味,一冲动,手已经伸出,抓住手腕一拽,将人直接拽得跌坐在床沿——不管了,无论如何还想再试一下,除非被明明白白地拒绝:

“那维莱特,我不想抱权杖,我想抱一抱你!”

“……”

那维莱特的呼吸一窒。初秋的虫鸣从窗子透进来,唧唧吱吱的,吵得他脑袋一片混乱,有什么逻辑对不上。

“既然你坚持当朋友,朋友的抱,可以吗?”

“……”

得不到回应的莱欧斯利不再多想,从背后揽上那维莱特的肩膀,低哑的声音贴在耳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齿轮再度卡掉的机器。

等再次运转,已被从背后拥住了。